方凌寒自己推着轮椅回了房间。

乌曼萍看着他瘦削的身子，她心里实在是难受。

苏晚芯不能没有他，他也不能没有苏晚芯，苏晚芯的痛苦，是因为她不知道他还活着，但是他为什么就能这么忍心的让苏晚芯痛苦呢？

是的，她承认，他的出发点是好的，他不想出现苏晚芯的面前，是不想因为自己的情况，让苏晚芯更痛苦。

可他有没有站在苏晚芯的立场下，替她想过呢？

苏晚芯真的就不能够接受一个残破不堪的他吗？

接不接受，得让苏晚芯自己说了算吧。

可他就是不肯把这个机会给苏晚芯，让她自己去选择。

想到刚才苏晚芯拉着一个身形酷似方凌寒的人，整个人就从店里追出来，她也是女人，那一瞬间，她完全能够感受到苏晚芯充满希冀的追出来，又多么绝望的回去。

她心里其实也难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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