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漱口水吐进池子里，舒橦擦干净嘴，口腔里不属于他的气味已经被清凉的薄荷味代替。镜子里的他胸膛上密布的吻痕清晰可见，他张开嘴，看见嘴唇和舌头上被约翰咬出来的伤口，嫌恶地呲牙，对镜子比了个中指。

此刻他或多或少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男人有多没用，要靠出卖色相推迟悲剧的发生，但是也仅仅一晚而已，等明天约翰和这些异能者离开之后，淫邪的恶魔依旧会到来，除非有天神降临到他们身边。

舒橦回到卧室爬上床的另一边，睁着眼睛挨过一整晚，到了时间，他钻进约翰怀里摆出一个亲密的姿势。

“约翰，快醒醒，时间到了。”

约翰咕哝两句，翻身把舒橦压到身下，过了几分钟才慢慢清醒，睁开眼后有一瞬间的恍惚。

“咳，约翰，你昨晚太累了。”舒橦上前抚摸他的脸颊，低头给了他一个晨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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