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晗眨眨眼，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宗钦，假装不理解其中的深意，“皇上，我没有。”
“是吗？”宗钦眯着眼，在姜晗的耳边轻轻掠过。
是真，是假，重要吗？
不重要的，宗钦看姜晗，就跟看一张白纸一样，她的不自然，紧张，微微颤动的睫毛都告诉了他答案。
小姑娘就是小姑娘，强装镇定也不会。
姜晗微微露出一个笑容来，瓮声瓮气的，“是的，皇上，我没有。”口是心非跟敷衍差不多是一个意思，只是程度不一样，这两个都不该是嫔妃度皇帝的态度。
宗钦的手顺着姜晗微微红润的肩胛往下，钳住一方柔软，语气低沉，“爱妃，真假都不重要。”
真与假，假与真，他都不怎么关心。不过是想要看姜晗气恼的表情。
姜晗知道宗钦的话的意思，只有在乎的人，才会纠结这是真还是假，非要一个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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